同儕支持員(同儕工作者)可以吃嗎?酷兒盟培力讀書會記事
「我」的憂鬱和「其他人」的憂鬱有什麼不一樣?為什麼我是屬於生病的那一方?「我」和「其他人」的喜怒哀樂有什麼不同,怎麼彼此理解和接納?
就算患有精神疾病的我們,有一些情緒被人「陌生化」或「病理化」,但並不是無法理解。我們有一般人會有的喜怒哀樂,我們仍然會悲傷,仍然會因為一些事情感動。
有人是這麼形容憂鬱症的:「想像你經歷了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,那一天持續了好幾個月,甚至好幾年」。
你可曾經歷過人生最糟糕的一天?你還記得那天的感受嗎?你還記得那天的你,身體如何地沉重嗎?
我們出櫃、自我揭露,如同周哈里窗理論所說,我們消除人與人之間因為認知的差異帶來的誤解,釋放出一些自己,縮短了誤會,能不能就得到一些友善?
身為性少數精神病人,性少數的櫃子和精神病人的櫃子,哪一個對人們來說是最難接受的呢?因人而異。
對一些性少數精神病人聚會夥伴而言,迫於無奈,竟只能以污名抵抗困境,如:用自己的精神狀況不好,無力與人建立親密關係,來迴避被親人逼著進入異性戀婚姻;另一些性少數精神病人,則因自己的性少數身分不被接納,生病了。
就算我們是性少數,就算我們有著精神疾病,我們是否仍能夠愛人與被愛呢?我們對於愛情是否也可以有夢想?就算是談一場所謂的零卡戀愛?-只在網路上談情說愛。對於關係,我們跟大家一樣,有我們的願望,而且想帶出更多元的想像。無論是封閉式關係或開放式關係,我們都是有選擇的,就算單身,也不是敗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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